深粉色发绳咬牙切齿地说。

付疏又冷又飒地挑眉:“没做过,怎么认?”

“不掉棺材不落泪!”浅粉色发绳面色狰狞。

都这种时候了,付疏竟然还噗呲一声笑了出来,好心提醒道:“同学,应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
浅粉色发绳怒吼一声,炮弹似的冲了过来:“你成绩好就了不起吗?今天就给你点厉害看看!”

说罢,像个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。

付疏丝毫不慌,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,只见她脚尖微点稍稍侧身,整个身体旋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直接和浅粉色发绳擦肩而过。

而浅粉色发绳,则是倒在了厕所坚硬的水泥地上。

这时候教室都没那么好的设施,更别说厕所了,地上有什么东西都说不清楚,总之有一股臭烘烘的味,人进去上趟厕所都能染一身味出来,半节课都删不掉,更别说脸朝地摔下去了。

浅粉色发绳被这味道呛了个满怀,整个人都像吃了翔一样干呕不已,身上疼,心里也承受着巨大的臭味压力。

深粉色发绳看到她呜呼哀嚎的惨样,顿时恨铁不成钢地骂道:“站都站不稳,废物!”

以她的眼力,自然看不出付疏的步法有多精妙。

她怒不可遏,举行巴掌就朝付疏扇来,肉墩墩的巴掌虎虎生风,眼看着就要到脸边,却被付疏一把抓住关节,巧劲这么一扭,她顿时哀嚎出声,眼泪都出来了。

尽管如此,付疏却没有放手的意思,冷眼看着她道:“谁告诉你们我在这的?”

这时候的学生也没有二十年后那么多,在高二一年半的时间,大部分面孔付疏有印象,成为检验者后她的记忆力远超常人,见过的人必定能记住,却从没看过这两人的面孔。

而明显眼前这两位也不是内敛害羞得不愿意往外跑的性格,如果真是他们高二的学生,没道理她没见过。

因此,付疏推断,这两个人应该是其他楼层的学生,接到消息后才跟在她后面进来的。

深粉色发绳最初还梗着脖子不说,付疏稍微用点劲,她就吱哇乱叫,连连告饶道:“我说,我说,你轻点!”

“我的耐心有限,你这胳膊的脆度也有限,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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